关永兴：红山文化玉器——猪龙｜国家、省、市博物馆收藏珍品鉴赏

2023/3/29 玉雕大师艺术网作者：关永兴

善至寄语

中国红山文化是中华文明最早的遗迹之一，出土了大量玉器。每件古玉都是红山先民经过精心构思巧妙琢磨的艺术品，各种器形器物都具有灵动性，体现了整体和谐性，受到了很多红山爱好者的青睐。但现在从百度搜索许多红山玉器的图片和一些刊物画册发表的图片五花八门，更有甚者将红山玉器真品与仿制品同时混杂一起发表，使得很多初学爱好者不能正确掌握真伪，同时也不知道玉器出土时原貌是什么样。要真正了解认识红山古玉就必须到各大博物馆中认真观察和了解，但我们在博物馆所看到的有一部分是经过修复后的红山古玉器展品。

我曾多次前往赤峰博物馆、赤峰红山文化博物馆、敖汉旗博物馆、翁牛特旗博物馆、巴林右旗博物馆、巴林左旗博物馆、阜新博物馆、辽宁省博物馆、吉林省博物馆，这些博物馆展出了大量红山文化玉器，令人十分震撼，同时，通过听取专家讲述挖掘考古的情况，也了解到一些红山文化玉器出土后从原始状态经修复后送到博物馆作为展品的过程。

红山古玉多出于遗址墓葬中，长期受土壤中的酸碱侵蚀，玉器表面大都有多处侵蚀的瘢痕，并受地下各种物质颜色的侵染，我们俗称为土沁或沁色。

出土古玉首先要清理表面污物，大多数玉器表面上的土锈很容易清除，用刷子轻轻刷洗就行，有油污的可用丙酮或者稀料去除，对于有的玉器己全无光泽的俗称鸡古白或质变状态的，则用肥皂水清洗，对于较难去除的时候，修复人员可用稀释的盐酸、甲酸、醋酸水来清洗，有一段时间还用超声波机去清洗。我们在博物馆看到的修复后的古玉展品虽然表面很干净也十分漂亮，但本来面貌也有了一定的改变。

下面我就将在博物馆、文物部门所收藏的的红山玉器猪龙器型展品，及在出土当时和清理前、修复后的一些资料、图片分享给红山文化爱好者们，我们大家共同学习。

上图这件猪龙，通高7.9厘米，宽5.6厘米、厚2.5厘米。整件规格较小，质地较松软，且工艺较为粗旷，但也表现出对称中的不对称概念，体现了红山先民在早期制玉工艺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现国家博物馆收藏。

上图是1984年建平牛河梁遗址第二地点一号冢4号墓，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研究所挖掘玉猪龙的现场实拍照片。由于在墓中埋藏了近6500年，玉器表面有明显的侵蚀现象。

上面图片这件猪龙是4号墓出土其中的一件，图中标明了出土后未修复前和修复后的状态。此件是新石器时期在考古发掘中的第一件红山文化猪龙。属国家一级文物，现在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并公开展出。

上图是经过修复后的猪龙，高10.3厘米、宽7.8厘米、厚13.3厘米。淡绿色微泛黄通体精磨，背部和底部有红褐色斑块，龙体一侧、头部上侧分别有白色瑕斑，俗称：冰裂斜片裂。此件玉质坚硬、工艺相对精细，体现了红山先民在制玉工艺掌握上已达到得心应手的境界。这是红山文化玉器中最具代表性的器型类之一，是中国第一件考古发掘出的玉猪龙，是对新时期红山文化玉器最终确定，起到“一锤定音”的作用。此件玉猪龙于2020年在国家博物馆公开展出。现由辽宁省博物馆收藏。

上图是1984年建平牛河梁遗址第二地点一号冢4号墓，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考古研究所挖掘玉猪龙的现场实拍照片。图片靠上的那件是上图所介绍的那件玉猪龙，此件玉猪龙看上去通体经过精心琢磨，背部靠对穿孔上方有明显喝红色，整体佈满白色瑖斑。由于在墓中埋藏了近6500年，玉器表面有明显的侵蚀痕迹。

上图这件猪龙是经过修复后的比较。可以讲这件玉猪龙是红山文化玉器中最具有代表性的器型，是八十年代首次正式考古出土的，也是我国迄今为止，科学考古发现的最早的玉猪龙；距今约六千五百年，它标志着中华文明的历史从此翻开了崭新的篇章。

上面图片卷龙，1985年吉林农安左家山红山文化墓遗址出土，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距今七千年，高4.4厘米，宽3.8厘米，厚1.1厘米。此件卷龙具有原创性，造型古朴，表面呈淡黄褐颜色，首尾衔接处有一处没有断开的缺口，中心圆孔较大，颈后背脊处有一对钻孔，龙首上嘴、鼻、眼、耳等器官清晰可辨，嘴向前凸，吻部较宽，双眼突出，双耳凸起。身体卷曲成环，龙身光素无纹饰，打磨光润。此件玉猪龙工艺简洁、古朴，苍桑感极强。

上面图片是1985年吉林农安左家出土卷龙出土时的资料照片（阴面）。和修复后的资料照片。因此件阳面在上保持的比较好，而阴面由于着地而侵蚀的比较严重，当时辽宁博物馆进行了修复，从图片上可以明显看出，修复后的卷龙整体在修复后变小，变圆，上面一道原有裂缝变长，下面一道原有小的裂纹消失，表面修复后变的光滑。

上图是卷龙经过修复后阴阳两面实拍照片，它是于1985年在吉林农安左家山红山文化墓遗址出土，虽历经七千年但玉器整体还保留得十分完美，其造型古朴，表面呈淡黄褐色，首尾衔接处有一连接的缺口，中心圆孔较大，颈后背脊处有一对钻孔。猪龙首上嘴、鼻、眼、耳器官清晰可辨；嘴向前凸，唇部较宽，双眼突出，双耳凸起。身体卷曲成环，龙身素面无纹饰，打磨光润；韵味十足略有包浆，简洁古朴，沧桑感极强。是件艺术造诣极高的一件国宝，在正式移交国家博物馆后定名为“卷龙”是中国国家博物馆古代玉器艺术展馆中例为首件展品。现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并公开展出。

上图玉猪龙，是20世纪七十年代由辽宁建平地区从社会上征集的。1984年在红山文化遗址出土了玉猪龙后，辽宁省博物馆馆长孙守道、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所长郭大顺又从博物馆库存中找出了这件原定为商代玉兽玦进行深入研究，改定为新石器时代红山文化玉猪龙。高15厘米，白色，质地匀均，裸露阳面通体磨光甚为精致，着地阴面有大面积腐蚀痕迹。以流畅的阴线琢磨出目、口、齿及额与上唇的皱纹，其中在耳轮廓琢磨出明显的瓦沟纹，整体造型十分规整，艺术感极强，是红山文化玉猪龙唯一有牙齿的实例。

上图这件玉猪龙就是上图玉猪龙在八十年代初由辽宁省博物馆在猪龙阳面进行了认真的磐磨修复，玉器整体还保留得十分完整，韵味十足略有包浆、沁色明显。此照片是我在几年前参观辽宁省博物馆时拍照的。

在2020年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成功举办了“玉出红山——红山文化考古成就展”。展览共展出各类文物160余件，较为全面地展现了红山文化的基本脉络和独特内涵，揭示了其在中华文明进程中的重要作用。吸引了国内外众多红山爱好者来京参观，后又在国内各大博物馆进行巡展。展示牌上标志性的这件从辽宁建平地区征集的国宝级玉猪龙更成为此次展览中一大亮点。

上图玉猪龙为了参加在2020年北京中国国家博物馆举办“玉出红山——红山文化考古成就展” ，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对此件又做了一次修复后的状态。

上图乍看好象是四件猪龙，其实根本就是堪称“国宝”的同一件器物，只是先后经历了至少二次修复后的样子。

红山文化古玉是文物，是人类社会发展进程中留下的具有历史文化艺术价值的实物遗存，因为文物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显得弥足珍贵。此件玉猪龙修复后虽然不失原器形，但失去了此件古玉原貌。基本失去了原有的沧桑、质朴、历经沧桑岁月的痕迹。使人万分遗憾。

上图玉玦形龙，红山文化半拉山遗址墓地出土（距今约5000年一5500年）。高13.5厘米、宽10.1厘米、厚3.3厘米。透闪石材质，淡绿色，全身由于受侵蚀全身佈满瑕斑，整体器形规整，古朴、简洁、琢磨精美、神韵突出，似是微笑，憨态可掬。是一件新石器时代十分难得的艺术珍品。现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收藏。

半拉山红山文化墓地，位于辽宁省朝阳市，2014年至2016年，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对朝阳市半拉山红山文化墓地发掘取得了重大收获。通过三年发掘，共清理墓葬78座、祭坛1座、祭祀坑29座，出土遗物共计200余件，主要有陶器、玉器、石器等，其中玉器140余件。此件玉玦形龙就是此次考古发掘中发现的现场实拍。

上图玉玦形龙是原始状态，和经过精心修复后的状态。完整地保留住，原有的苍桑、质朴的原始状态，在2020年10月中旬在中国国家博物馆局举办“玉出红山——红山文化考古成就展”对外公开展出，并在全国各大博物馆进行巡展。现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收藏。

上图玉玦形龙辽宁省红山文化遗址建平东山冈积石冢1号墓出土。（距今5000年一5500年）高4.12厘米、宽3.04厘米、厚1.02厘米。玉龙通体呈鸡骨白色，有部分被侵蚀的黄褐包斑痕，龙体比较小，蜷曲呈椭圆形，首尾有未断缺口，两侧用阴线纹刻画出鼻、眼、耳，十分古朴、有年代感。

上图玉猪龙是辽宁省考古队工作人员在挖掘红山文化遗址考古工作中偷拿进行倒卖的。由天津建业红山文化博物馆购买收藏展览。高14.7厘米宽9.8厘米后，3.8厘米。透闪石材质，青绿色，有明显黑褐色斑，表面有土蚀痕，冰裂纹佈满整体，卷曲成椭圆形，首尾断开，头部较大，双耳呈圆尖状竖起，阴线勾勒出双目，吻部前凸，通体抛光。此件玉猪龙器型硕大，工艺精湛，极为罕见。是一件难得的红山文化玉器精品、珍品。定为国家一级文物。现收藏在朝阳博物馆。

上图是上面的那件玉猪龙的阳面，凡是出土的红山文化器物，大多都是一面朝上、一面朝下的放在墓內，朝上的一面称阳面，而朝下一面称阴面。但阳面整体上由于朝上受到酸、碱侵蚀的成度肯定比朝下面侵蚀成度小，但也会出现土沁斑、坑洞、甚至玉质发生质変。

上面拼图照片，还是上面哪件玉猪龙的阳面。左图是出土后没有修复、磐磨时的模样，右图是经过人工按传统的磐磨修复后的效果。

现在博物馆里，大家看到的大都为了更好展示玉器清晰、干净、完美而修复后的样子，即展示的侵蚀不大的玉器阳面。确很少有展现末经修复前的状态。

上图是这件玉猪龙的阴阳两面的展示。2015年辽宁省朝阳市公安局历时一年多时间成功侦破的部督2015一1号专案，从案件追缴红山文化的玉器、陶器、石器就达到989件（套）其中就包括这件玉猪龙，被定为国家一级文物。现藏朝阳收藏，并公开展览。

上图这件玉猪龙是辽宁文物总店70年代收购的，高4.2厘米、宽3.4厘米、厚1.4厘米，透闪石材质，浑身有黑褐色沁，首耳部有侵蚀斑，首似猪，圆眼，大耳，吻部有数道压缩回旋状阴线，吻前凸，颈部有一对钻孔，此猪龙形体较小，而显得十分小俏。1984年经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孙守道所长考证是一件难得的红山文化真品。现藏辽宁省考古研究所。

这件玉猪龙收购后，经辽宁省文物商店用传统磐磨方法，并经过数年在有氧状态下的自然氧化，恢复了色泽鲜明的沁色，体现出此玉猪龙的神韵，展示了线条清晰勾勒及研磨技术，再现了活灵活现、栩栩如生之神韵。

用传统磐磨古玉方法修复的红山玉猪龙，显然展现出红山文化玉器的古朴、苍老及神韵。我国文物部门、地方博物馆也展示了当地出土、征集、传世品的红山文化玉猪龙，而大都是用传统的修复方法后展示出。

上图猪龙为透闪石材质，高6.7厘米、宽5.5厘米、厚2.3厘米。淡绿色有白斑和明显的土沁，龙体卷曲呈＂C＂形，首尾不连，尾园尖平，双眼圆睁，眼窝琢磨自然圆润，鼻微上翘琢磨出褶纹，整体充分体现了新石器时代琢磨工艺之精湛。

此件玉猪龙据传1920年代出土于辽西地区。原藏于巜关东厅博物馆》，1940年旅顺博物馆建馆初期，在陈列品的图录中把此件玉猪龙定为“汉及汉以前年代”，当时并笼统称为“支那发现品”，定名为“兽玦”，1984年定名“玉雕龙”，是件红山文化玉器珍品。现大连市博物馆收藏。

上图玉猪龙是北京市文物店在1996年在瀚海拍卖会上购买的名人传世品，曾在首都博物馆展出。高16厘米、宽11厘米、厚2.3厘米。透闪石材质，玉猪龙头尾相接，耳部耸立，吻前伸，眼雕纹浅而匀，背有二个对钻孔，沁色明显，神态沉稳，笑容可鞠，是一件传承有序难得的真品。现藏北京市文物局。

上图玉猪龙在赤峰市敖汉旗萨力巴乡干饭营出土，原藏敖汉旗博物馆。高7.5厘米、宽5.8厘米、厚2.4厘米，墨绿色。透闪石材质，耳部有残缺，近似圆体，体的两侧面较平。眼晴明显外突，有鼻孔，嘴似張开状。面部五官的层次表现得特别显露，不仅圆眼突起，吻部鼻、嘴区分明显，立体感十足。看上去精神抖擞。此件距今6500年一5200年，为所見同类玉猪龙中唯一例。现在赤峰市红山文化博物馆展出。

上图玉猪龙是围场县博物馆早年征集的。原在私人手里收藏具体出土地不详。

高14厘米、宽10厘米、厚3厘米。此件为鸡骨白色，猪首肥大，双耳微圆耸立，由三条阴线勾画出圆形大眼，另三条阴线勾画出吻、鼻，口微张，似有微笑的神态。皮壳有微裂纹，土沁明显，包浆充润。是难得的一件珍品。原藏围场县博物馆，现河北省博物馆藏。

上图玉猪龙是赤峰敖汉旗牛古吐乡大五家出土。高5.5厘米、宽5厘米、厚2厘米。透闪石材质，淡绿色，有明显的土蚀坑，体较小而头部狭窄，耳小眼大，吻尤长且往前伸，头顶起脊明显且延伸到脊背部。此件玉猪龙造型个性十足。现藏敖汉旗博物馆。

上图玉猪龙是1998年河北阳原姜家梁遗址第75号墓出土。材质白色石英岩。猪首，两耳高耸，吻前伸，鼻间有阴琢皱纹，体卷、曲首尾相对、其外侧有缺口内侧相连，像是張嘴有微笑之态。整体琢磨精细，形象十分美观。

此件猪龙出土后在河北省文化研究所存放，2019年返回阳原泥河湾博物馆展出，成为“镇馆之宝”。

上图玉猪龙是2005年在韩城梁带村春秋晚期芮国墓地26号墓出土。高13.6厘米、宽11厘米、厚4.4厘米。透闪石材质，青绿色，受土沁呈红褐色。整体首尾相连接形成“C”字形象。猪龙头部硕大，圆弧状双耳竖起，两目圆睁，口微张，吻、鼻、额的位置，琢磨出沟槽阴线纹。两面造型纹样基本相同。应是距今六千年的红山先人的遗物。春秋时期当时权贵也是红山文化玉器的爱好者和收藏家，死后也不放弃的带到坟墓。此件猪龙造型简练，古朴、沁色自然漂亮，显示出沉稳、笑容可亲的神态。现收藏在陕西省考古研究院。

上图玉猪龙是赤峰市敖汉旗下洼镇河西出土的。高7.1厘米，宽5.9厘米、厚2.1厘米。透闪石材质，玉质较纯。猪龙背部有红褐色沁斑，孔下有明显一长、一短两道裂缝。这两道裂缝是在出土修复磐磨中遇热开裂的。此件整体不大，头尾断开，由于琢磨过大菱形眼未能突显。而吻、鼻较为明显。嘴微张显安稳姿态。原藏敖汉旗博物馆。现在赤峰市红山文化博物馆展出。

上图玉猪龙是1976年一位农民在巴林佐旗十三敖巴乡尖山村刘家屯东山西坡捡到的，1986年由巴林左旗博物馆征集。高8.25厘米，宽6.2厘米，厚3.4厘米。鸡骨白玉。有黑色纹理和斑点。此件与常见的玉猪龙相比体态琢磨的有所不同。头部琢磨纹较为粗旷。内孔园中遗有两面对钻所留的高脊。双耳宽厚较圆，眼呈扁圆状，鼻较长。是一件难得的珍品。现在巴林佐旗博物馆收藏。

上图玉猪龙是巴林右旗羊场乡额尔根勿苏遗址出土。高16.6厘米，宽10.6厘米、厚2.9厘米。透闪石材质，青绿色。器物表面布满深沁色，皮壳古朴、包浆十分明显、苍桑感表显出年份之久远。形体大，头尾相接处未切断，头部有圆弧形双立耳，吻部稍显突出，用阴琢线显出眼及唇鼻，线条稀疏而显得宽犷。此件出土后修复的十分完美。现藏巴林右旗博物馆。

上图玉猪龙是1984年前在建平富山乡张富店农民手中征高15厘米，宽10.2厘米、厚3.8厘米。透闪石材质，淡绿色，阴面大部分为黄色皮壳。现图片展示阳面（裸露地面部分)耳部有两条明显有裂纹，环体较扁平，打磨光滑，用阴线琢出眼、鼻、线条粗细不匀，玉器表面冰裂、土沁、土蚀小坑十分明显，在农民手中盘摸的十分得体，沁色、包浆十分完美。是一件难得的珍品。现藏辽宁省文物考古研究院。

上图玉猪龙是在三门峡西周晚期虢国墓地虢仲墓山出土。青白玉材质。高4.8厘米，宽3.1厘米，厚2.1厘米。透闪石材质圆雕。玉质细腻，晶莹润泽光洁，半透明。整体呈C形，作回首卷尾猪龙状。双耳耸立，椭圆眼，吻部平齐，鼻间有皱纹。自头部向下贯一圆穿，颈部有一横向小穿孔。头顶部阴，一“田”字。应为红山文化玉器典型器型风格，但遭后人二次加工而成，竖向通天孔可能为后人所加。由于邻陕西地区土壤干燥，加上此件玉质细腻，只有一些土沁色而无土蚀痕迹，是一件难得完美的一件珍品。现藏河南省文物考古研究所。

上图玉猪龙是1999年陕西省考古研究所雍城考古队，在凤翔县南指挥镇变电站工地发掘了一座战国中期晚段的小型秦墓中出土。高2.2厘米，宽1.8厘米，厚0.15－0.6米，青白玉材质，表面略泛白斑。它头部像猪，肥首，头上高浮雕一对大耳，一只耳朵内腔呈较深的瓦沟形，另一只耳朵内腔微凹，头顶双耳之间雕琢成凸起的狭长三角形，高额头，吻部前突，雕出较长的阴线口缝，双眼为浅浮琢磨而成，在一面的背部琢出一个三角形切口，在中部略靠上对钻一圆孔，两面均留有外大内小的孔痕。该器的造型具有红山文化玉器的风格特征，应出自红山文化玉工之手。是一件红山文化在中原內地收藏、傳承的有力证明。现藏陕西省考古研究所。

上图玉猪龙出土地不详。高5.9厘米、宽4.8厘米、厚1.8厘米。透闪石材质。青白玉，上有明显黄褐色沁和土蚀小坑，弓背自然卷曲，头尾相接处有一缺口，头耳相连一体，耳小，双眼外凸，面部以鼻梁为中心隐起脊凸并有四条长短不一的阴沟线皱纹，背部有一个对钻小孔。出土后由执有人盘摸，玉质温润，包桨完美，真是一件不大不小、造型完美、古朴、憨厚。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具有考古发掘团体领队资质，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文物保护项目咨询评估机构。此件猪龙虽出土不详，但由此单位征集足可定为一件真品。现藏中国文物信息中心。

上图玉猪龙是1976年中国外贸进出口公司天津分公司征购的。高14厘米、宽9.5厘米、厚2.7厘米。透闪石材质。器形整体肥厚，呈勾形蜷曲状，首尾衔接处缺口不断，头大，双耳竖立。眼阴刻，呈圆目。吻部前突，鼻间多道皱纹，鼻孔处阴纹较深。周身光素无纹。一面有明显土沁、土蚀小坑，包浆足美。此件背部对钻孔为两孔，实为难得。现藏天津博物馆。

上图玉猪龙是八十年代天津外贸工艺品进出口公司查扣的。高8.7厘米、宽6.4厘米、厚3.1厘米。透闪石材质，质地纯润。猪首琢磨简练，身卷曲、口断开、两耳半圆竖起、圆睁大眼，双唇紧闭，鼻间有多道阴线皱纹，中间大孔平滑规整，总体琢磨简洁拙朴。经常期收藏人把玩包浆十分完美。现藏天津博物馆。

上图玉猪龙，是天津武清区14仓清代墓出土的。高10.4厘米、宽8.4厘米、厚4厘米。透闪石材质。白色有些泛灰，有黑色沁斑，耳较厚竖立，五官位置较为紧凑，背部有磕损，沁色、包浆完美。为清代官宦人家收藏把玩喜爱之古玉，死后随葬。很好的体现了红山文化传承之久远。一件红山文化玉猪龙一直至今人们深深喜爱、把玩、收藏的有力证明。中国文物信息咨询中心具有考古发掘团体领队资质，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文物保护项目咨询评估机构。此件玉猪龙由此单位征集足可定为一件真品，现藏中国文物信息中心。

上图玉猪龙。六十年代由法国吉斯拉个人原藏。高15.3厘米、宽、厚不详。透闪石材质。质地硬，淡绿色，通体分布大片红褐色瑕斑，阴线十分均匀、流畅，且在耳、目部线纹之间的打洼浅而规整清晰。神韵沉稳。是一件难得的红山文化玉器精品。很可稀旅居海外。现藏法国巴黎吉美美术馆。

上图玉猪龙是居住在英国华人何鸿卿个人早年的收藏，在大英博物馆陈列展览过。高6.3厘米、宽5厘米、厚2.1厘米。透闪石材质。这是一款较为典型的卷钩状玉猪龙，是红山文化玉器琢磨的主要类型。较厚的身体盘卷成圆形，尖锥形尾部紧靠强有力的头部的平直的下额。颈部卷曲不如尾部明显，形成非对称的形态。此件玉猪龙与敖汉旗出土的玉猪龙十分相似。应距今6500年。现藏大英博物馆。

上图玉猪龙是故宫博物院1973年从民间收购的。高5.9厘米、宽4.4厘米、厚0.5厘米。透闪石材质。青绿色，局部有白色沁斑，中部大圆孔，背上有一对钻小圆孔靠上，近头部。龙首眼圆凸出，吻部二道沟纹。整体风格粗犷，神有所思，有老态之状。此件入藏故宫博物院时，因时代辨别不准将其归为商代玉器，但同时也认为受红山文化的影响风格，不同于商代玉玦，随着红山文化考古调查的资料丰富，我们看到了在内蒙古敖汉旗萨力巴乡干饭营子及辽宁西部等多处出土或征集到的这类圆眼外凸的玉玦形龙，从而确定为一件红山文化器形玉猪龙。现藏故宫博物院。